只是现在,我却提不起任何兴致,甚至觉得她只是走个流程,随口一说罢了。
贺清涵身上的男士香水味很浓。
可我从来不喷香水。
我有些反感的往后退了退,跟她拉开距离:
“没多大的事。”
她也不再执着,甚至不再多说什么。
就好像消失两天两夜不回家,对她来说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一样。
放在过去,我一定会拿着自己拍的照片,歇斯底里的质问她那晚发生的事。
像个疯子一样大吵大闹。
可是现在我觉得这一切都变得那么没必要。
我没有拆穿她,也没有质问她。
可,贺清涵的情绪表露的太明显了,一看就像是和人吵过架一样。
而我也早在饭前就看到了许星源发的朋友圈。
他们因为观点问题吵架了,最终还是贺清涵选择了妥协。
是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偏爱。
我和贺清涵吵架,无论对错,低头的永远都是我。
可我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,只当她强势,是性格所致。
现在看来,是我多虑了。
当例外出现时,所有的一切都回不去了。
又一次去医院复查时,我和贺清涵撞了个正着。
她有些慌乱的撒开了和许星源十指紧扣的手。
却在看到我旁边的护士小姐姐后立马变了一张脸。
她不关心我来医院做什么,有的只是怀疑和指责。
“你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?”
有什么好解释的?
他们都十指紧扣了,还反过来质问我。
真好笑。
我的沉默让贺清涵更是气上心头:
“我就说你最近怎么三天两头就往医院跑,原来是找到了新欢。”
“该不会连病都是装出来的吧?就为了和你的新欢鬼混。”
“顾浩言,你现在真的让我觉得恶心。”
贺清涵曾和我说她语文学的不好。
现在看来,倒打一耙这个词倒是被她用的活灵活现。
也是,有些人早就在看不到的地方偷偷烂掉了。
我又何必一直抱有期待。
护士小姐姐被误会了,也只是有些无奈的看了我一眼。
我的病情她太清楚。
那同情的目光深深刺痛了我的心。